症监护室门口旁边的角落里发呆。
现在无论外面再有天大的事情,她也没那个心情去顾了。
走廊上还有许多其他病人的家属,站着的、坐着的、蹲着的,甚至还有拿着儿童毯直接铺在地上,弄个地铺就躺下了。
不过人家都是三五成群、互相依偎,而傅胭则是一个人缩在角落里。
重症监护室的探视时间有规定,每星期的一三五下午两点到两点半才允许家属进入,傅胭来的时候是星期二下午,傅东静是星期三抢救成功的,因此她也只进去见到了一面。
只见了那一面,她都觉得心如刀割。
星期三进去探视过之后,想要再见,就要等到星期五了。
待在医院里的人,除了医生护士等这些工作者之外,几乎都是分不清昼夜的。
因为,度日如年,一天过去了,就好像过去了十天那样,特别的漫长。
傅胭也没像那些家属一样,晚上在地上打个地铺休息,她就靠着墙坐着,眼睛一会合上一会张开,虽然犯困,脑子却清醒着。
她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几觉,感觉已经过了七八天似的,但实际上,也才过去了不到两个小时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包里的手机震动了,傅胭没有看来电显示,直接接起了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