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有气无力,“有事吗?”
那边传来了急切的声音,“胭胭,你现在人在哪里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怎么不接我的电话?有没有不舒服?对不起,我那天……”
傅胭眯着眼睛听着,她分辨出了这是属于谁的声音,带着担忧和歉疚,又盈满了心疼和爱意。
许是感觉到她不同以往的沉默,对方停了停,随后轻声问她,“你在什么地方?我现在去找你。”
傅胭不说话,倒不是不想理他,而是在思考事情。
半晌,她叹了声气,语气轻飘飘的说了句,“亲爱的,难为你了。”
这是傅胭第一次叫他‘亲爱的’,带着几分心疼和难舍。
在这场硝烟味十足又累及了许多无辜的战役中,没有任何人好过。
即便是发难者,也是灼心烧肺的,更别说是被动者了。
“胭胭?”
“……”
傅胭将手机关机,之后又继续保持着一个姿势发呆。
关于傅东静出事的事情,傅胭没有告诉任何人,因为她想了一大圈……告诉谁呢?
无论告诉谁,似乎都不会有什么正面的回应。
不过事实上,告诉不告诉都无关紧要,想知道的人怎么都能知道,不想知道的人他就永远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