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成为一个好群众,也许是一个可造之材——能够提供线索的可造之材,能担当未来的线人这类的。总之他的态度变得相当正面,尤其和之前咄咄逼人的周思比较过后,更显得讲理。
孙小乔只是瞪了温顽一眼,没有拆台。见郑鎏态度改变,她也转忧为安。
温顽又说:“郑警官,您那要是有什么消息,跟我们说一声行吗?我们真挺怕的。”
郑鎏想了想,点点头。
“这倒没关系,如果是能说的,能让你们安心,告诉你们也无妨。”
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得到一个线索后,郑鎏也没法继续装聋作哑,送了个人情。
“郑警官,我就想知道,那位死者到底是谁?”温顽问。
她当下就把这人情用了。
郑鎏神情一变。
“你……”他好像有点生气,但想到拿人手软这句,还是憋屈地讲道理,“……这是机密。”
“我从周警官那听说了点。”温顽说,“听她意思,好像这女人是个名人。”
——温顽只说“听她意思”,并非说谎。
周思遮遮掩掩,可见那女尸身份特殊,这逻辑不是很正常吗?
“她?周警官告诉你们?”郑鎏问,“她是这样说的?”
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