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!她没跟我们说多余的话。”温顽叹了口气,“虽然她一直隐瞒,但是,我们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?”行了,既不是周思说出口的,也并非她在说谎,是她特别敏锐,这样的理由还不够说服他,令他接受吗?
    郑鎏神情纠结。
    良久,他无奈地说:“好吧,你昨晚还被那个嗑药的抓了,一定受惊了。”
    温顽默默点头,就差点含泪的意思。这得怪她演技不够好。
    含泪比流泪的效果更高更自然,可惜她演技差点,做不到啊。至于流泪,以现在的情况,要是突然哭了,未免太突兀。她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,小孩子任何时候都能哭,大人却得抓时机。再说,走哭包人设可没有隐忍坚强的人设讨喜。她一边叹息一边不经意抬头看他表情,终于从他眼神里看出一丁点不忍。
    “其实,不知道比较好……”
    “唉。”
    郑鎏像是被掐住脖子,余下的话说不出了。
    “如果您实在不能说,那就……唉。”温顽唉声叹气地退让半步。
    郑鎏犹豫半晌,点头说:“是啊,这事真不好说。”
    还不行?
    温顽本以为三板斧已经够用,谁知道郑鎏的精神皮甲还挺厚,这防御值简直打不穿。
    她决定另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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