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自己的冲动,就在这时,襄芸听见襄秋清大声道:“姐姐呢?!姐姐该不会还在沐浴更衣吧?!”
襄秋清话音刚落,众人的视线便转移到正在“沐浴更衣”的襄芸身上来。丞相闻言,脸都气白了。虽说这襄芸在丞相府并不受宠,但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嫡女,这件事发生在襄芸身上,不管怎么说传出去都是不光彩的。
“襄芸呢?!把她给我带出来!”丞相气急败坏道。襄秋清见父亲这般神色,不由得“好言”安慰道:“父亲何须大动肝火?姐姐是相府嫡女,行事自然有分寸,断不会玷污了相府名誉。若是姐姐不愿,以死明志,这浴室里的‘采花贼’也是奈何不了她的,毕竟好歹也是丞相的女儿,皇城根下,谁人敢造次?”襄秋清这话一语双关,看似在为襄芸开脱,实则句句珠玑,分明是在把襄芸往绝路上逼。
此时,为首的壮汉突然“扑通一声”跪在地上,求丞相饶命,并从怀中掏出一块红色的肚兜秀样。
林熳如接过秀样“端详”了许久,才幽幽开口道:“这不是襄芸的肚兜秀样吗?如此私密晦涩的东西怎会……”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丞相愈加青灰的脸色道。
“来人!把那个不知廉耻的畜生给我拖出来!”丞相再顾不得颜面,大声吼了出来。这时候一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