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将浴室中的“襄芸”包裹好抬到庭院之中。只见那“襄芸”如筛糠似的瑟瑟发抖,被水浸湿的黑色长发零散地披着,遮住了她的脸,看不真切她的神情。
“芸儿,你怎么样了?”老夫人终究是没忍心。襄芸不说话,只在一旁瑟瑟发抖。
“祖母,看姐姐这模样,莫不是吓坏了吧?!”说着便转向那群壮汉,佯装愤怒道:“你们这些低贱的奴才都对我姐姐做了什么?!”
“二小姐饶命!二小姐饶命!”壮汉们止不住的磕头道:“我们都是奉命行事!”
“那你们倒是说说奉了谁的命!今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般胆量敢雇人凌辱我相府千金!”襄秋清义正言辞大声道。她不说不要紧,一说便坐实了襄芸被“凌辱”已非完璧的“事实”。
“回小姐,是大小姐让我们来伺候她沐浴更衣……丞相饶命!丞相饶命啊!”为首的壮汉不停磕头道
丞相听到这里脸色铁青,早已气的晕头转向,他不住地指着“襄芸”,手指略略颤抖道:“给我打!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。”
“父亲息怒,这事情还没搞清楚您就说要将姐姐打死,姐姐好歹也是相府的嫡女,父亲您这样就不怕天下人对您指指点点吗?”襄秋清连忙抚着父亲的背讨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