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于我。我既然告知娘子,明摆着就使师父做的努力付之东流,故而师父才会生我气。”
“想不到,才过了几日娘子看起来便像是对桥上的事了无兴趣了。”
王韫停下了手里清洗药渍的动作。
其实不是她对桥上事没了兴趣,而是她在害怕。打那天被周衍修对着脑门一戳,王韫就总是梦到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。梦里她和他亲密得就像是一对小情侣,周衍修想要告诉她的事肯定和这少年脱不了干系,但这也意味着,她一旦知道了事实的真相,眼前的发展可能就脱离了原本的轨迹,像脱缰的野马似得往着不知明的方向奔去。
她才直面自己对荀桢的喜欢,要是少年真是她失忆的情人什么的,玩笑就大了。
周衍修不知道她心里的纠结,或许是知道了不愿意挑明,故意在装傻,他哎呀了一声,上前拿起王韫手里的抹布,“怎么洗得好好的就停了,换我来洗吧。”
有人愿意替她洗碗,王韫当然不会推辞,她往旁边挪了一步,给周衍修腾出一块地方,“我对桥上的事情感兴趣,但是我怕事情的发展会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周衍修动作熟练地撸起袖子,拿着抹布伸进药罐子里洗刷,“娘子在担心先生?”
“若是担心先生大可不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