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段明过又点了一支烟,仍旧将话说得不疾不徐:“永辉现在是敌是友还不明朗,但换帅一事基本上板上钉钉。邗城本就对管理层不满,据说近日就要召开股东大会罢免你们。哥,要依我说,你与其受此侮辱,还不如主动请辞。”
段明泽面色发黑,眼中神色波动,拍着桌子站起来,说:“你开什么玩笑,不战便高挂降旗,绝对不是我们段家人的所作所为!”
段明过笑:“你别着急,你虽然请辞,但不代表正泰再不姓段。我也是正泰的股东,又始终游离在漩涡之外,只要有你的举荐,段家还能在正泰保有一席之位。”
意料之外,却是情理之中,段明泽自然想过这样的结果,却在段明过红口白牙说出来的时候,仍旧被震了一震。
他有片刻的晃神,嗫嚅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段明过忽然收敛笑意,便如夏日暴雨,艳阳高照便收尽雨渍。他也随着站起来,一字一顿要他听清自己道:“要么就江河入海流,输得一子不剩,要么就顺势而为,留得翻盘的机会。简单来说,你可以功成身退,而我,要你现在的位置。”
段明过刚一坐进菲比,孔松拎着一瓶洋酒,两个酒杯,跟他挤在一张沙发上头。段明过许久没有喝酒,今晚破例,往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