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捡了几块冰,痛痛快快闷了下去。
孔松跟着一饮而尽,并不十分大的眼睛却亮得不行,贼兮兮地盯着他,问:“怎么样,事情是不是成了,段二肯退位让贤了?”
段明过不准备回应,只是对猜测本身好奇:“我脸上写了字了,来你这儿喝杯酒,你没事提他做什么?”
孔松一脸的“别小瞧我”,笑着说:“你这人好琢磨得很,来我这边不是高兴就是憋屈。今天喜悦都写在眉梢了,你老婆又还没给你生儿子,那只能是正泰的事了。”他再挤一挤段明过,问:“是不是啊?”
段明过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说:“关你什么事,跟你说了也不懂。”
孔松一肚子闷气,咕哝:“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。”口吻埋怨,倒和个女人一样,他连忙清咳几声,换个话题,道:“最近见着褚静没,我看她状况不太好,来我这儿几次了。”
一提到这个人,段明过便有些不太自在,解了外套上的扣子,又将领带拉松几分:“她没事过来干嘛?”
“酒吧啊,大哥,过来当然是喝酒了。”孔松抓着酒瓶又给彼此添了点儿,眯眼道:“可能也想见见你吧,就是不巧,总是没遇到。”
段明过说:“荒谬,她想见我,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,到这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