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人的身份,他需要那双可以立着的腿。
他说了好几遍希望医生可以理解,季泽始终没多说一个字。
直到,阎墨晃到了电梯口。看见记者也在,她用文件挡着半颗脑袋,转头就走。不料那个记者眼尖:“阎医生,阎医生这里。”他连喊了两声,脸上堆满笑。
阎墨不得已,只好佯装偶遇地和记者挥了挥手。
“张哥的情况是不是一定要截肢?”季泽不松口,阎墨就成了记者重点盘问对象。
他跟这则新闻几天了,和张哥或多或少也产生了一些感情。张哥一个人看病,没有家人。也只有他能跟着关心关心。
“记者你累不累呀,要不然我请你吃个饭?”阎墨不想惹上事端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向来是她行走人间的准则。病人既然是季泽的,自然和她无关。
记者怔了一会,他还没见过这么不正经的医生。连带着季泽,也偏头望了她一眼。
“不···了吧。”记者的耳根红了一截。
电梯门滴地一声打开,季泽直直地走了进去,阎墨跟着:“记者,一起走吧。”
她的态度很是热情。
记者尴尬地笑了一声:“我···去看张哥。”
“那记”阎墨还未说完,电梯门又滴地迅速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