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赶的兔子似的,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。
女人的身子是诚实的,顾子期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接受着自己对他的诚实。
元容放下床幔,蜷着身子躺在柔软的床榻上,这一夜她想了许多,直到天微微亮,才迷迷糊糊地睡去。半梦半醒间,她感觉有人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身,温热的气息呼到耳朵上,有点痒。
“我去上朝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批折子,如今国家将定,内忧外患。”顾子期低头蹭了蹭元容的脖颈。
“晚上去哪?”睡意渐渐散去,她继续开口。
“容儿想让我去哪?”
“当然是来我这。”
元容似乎还未清醒,带着浓浓的鼻音,顾子期没有回她,俯身在她下巴上吻了吻,“天色还早,在睡会吧。”
床上的女人盖着锦被,小幅度的点点头,身后一轻,陷下去的床榻又恢复了原样,耳畔,是锦安的传唤声,她宫里的四个丫头,都是她一手教出来的,手脚极为麻利,直到脚步声散去,四周又恢复了平静,元容才睁开眼,眼中哪里还有一丝的困意。
今晚,顾子期定然不会来的。
元容起身拢了拢衣衫,乌黑如瀑的秀发垂在后背,更衬得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如瓷似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