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有祁媛那边需要安抚,还有他那个可人的表妹,至于审喆,元容已经无力在想她,她收不住顾子期的心,而她那病弱的儿子,也绝不会坐上高高在上的宝座。
“陛下昨夜又留在软语斋了。”蕊儿伺候着月白用了早膳,这会闲下来,才屏退了旁边伺候的宫人,把昨个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姜月白,边说边打量着姜月白的脸色,未见半点波澜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,越发的焦急,“夫人,奴婢知道您不愿意争不愿意抢,可这深宫后院,不是西风压到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,梅鸢殿和软语斋那两位得宠,尾巴都翘上天了,莫说是宫内的小太监,连带着六位内廷仪官都紧着那二位。”
“你也知我入宫因由,只要能时时刻刻伴着表哥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姜月白看着院内的花草,微叹了口气,眼波流转我见犹怜,“都是后宫的姐妹,何苦非要争个一二。”
“夫人。”蕊儿摇摇头,又为她捏着肩膀,有点心疼,“您就是太心善。”
背对着她的女人没有出声,这么些年,她已经学会了收敛起真实的情绪。审喆注定无用,祁三生的再美在顾子期的心中也越不过她这个青梅竹马的表妹。唯有姜元容,她占据了表哥人生中最欢愉的日子。
姜月白嘴角翘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