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郁庭川就挂断电话。
他看向宋倾城的时候,眼神一如之前的暖意:“怎么不回房间?”
“叫你下去吃饭。”宋倾城说着想到什么,补充道:“我已经吃了,本来想让梁经理用完饭再走,结果我从厨房出来,已经追不上他的人。”
“他就是这种毛躁的性子。”郁庭川把手机放回书桌。
夜里睡觉前,宋倾城主动提及:“刚才梁经理的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公司碰到了什么问题?”
郁庭川看出她的牵挂,自然也知道她是为自己担心:“恒远投资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出了点差错,算不上多大的问题。”
“是不是因为拆迁区的钉子户?”宋倾城问:“放假那天和沈彻出去,他提到有个拆迁户不肯搬,还把他母亲扔在老房子那里。”
“钉子户在这一块很常见,下面的人自然有相对应的办法。”
宋倾城点头,过了会儿又开口:“现在网络发达,我以前在微博上看过强拆的新闻,当时闹得挺大,还发生了流血事件。”
听懂她话里的提醒,郁庭川的眉眼在灯光下愈发温和:“看来那几本经济学的书没白读。”
宋倾城感觉自己像在班门弄斧,但还是把话说出来:“如果钉子户有个什么意外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