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找来媒体记者,不管对错如何,经过网络的渲染,最后都会影响恒远的名誉。”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又道:“只是以前看到过类似的情况,如果我想的不对,你就当听了顿废话,不用理我。”
郁庭川却说:“没有什么不对,遇到这种情况,拼的是谁沉得住气,作为开发商,越是关键时候,越不能做的就是让步,一旦默许对方坐地起价的行为,等于丧失了谈判的主导权,这样一来,曝光在媒体上是迟早的问题。”
“所以,这个时候不能退。”宋倾城接话。
郁庭川听了不觉淡笑,伸手搂过她,指腹抚过她肌肤光腻的肩膀:“对,不能退,哪怕登了报上了头条。”
……
隔天早上,宋倾城睁眼醒过来,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看过床头柜上的手表,差不多七点半的样子,可能是前几天高考习惯了早起,这会儿也没了睡意。
她简单洗漱后,打开门走出主卧。
楼下,传来隐隐说话声。
宋倾城沿着楼梯下去,她脚上穿了日式的亚麻凉拖,落在木质台阶上没有任何声响,走过缓步台,再往下走,她就看见客厅里的人,原以为是郁庭川和老赵巩阿姨他们在说话,没成想却是七八个陌生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