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车次截屏:“这最快也得四个小时,你吃得消吗?”
“没事的。”
“那行。”
几个小时的路程,从北到南。
选的座位靠门口,恰好二人座,中间一张小桌,对面一个空位,另一张位子坐着一个年轻女人。
那天天气很晴朗,他们是下午走的。叶迦言开玩笑:“过两站脱一件衣服。”
陈安宁问他:“你去过平城吗?”
他说:“以前我爷爷在那儿学过手艺。”
“学什么手艺?”
“紫砂壶。”
陈安宁歪着脑袋看他,阳光下的男孩子,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闪闪发光。
“我们那儿都是卖壶的,要是我妈没跟我爸回b市,没准我学个几年,现在也成了工艺师了。”
叶迦言哂笑:“得了吧你,那泥巴捏得手上都是,脏兮兮的,你受得了?”
陈安宁挺生气的:“你非得这么小瞧我吗?”
“不小瞧你,我就得抬高我自己,累不累。”
陈安宁吧嗒吧嗒踩他脚。
“你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叶迦言说:“好人啊。”
敷衍的回答,两个字,就可以囊括一个人的一生。
他又补充:“我爷爷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