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的,我爸对我不太好,但我爷爷对我爸爸也不怎么好,所以说吧,隔代亲。”
陈安宁捉住他这句话思考了半天,最后只是点了点头,什么都没有说。
叶迦言很少在她面前提起他的家庭。
头顶开了空调,吹得脸颊红彤彤。
陈安宁记得弟一次火车的时候,环境还没有这么好,她一个人在一节脏乱的车厢里待了整整一天两夜,去找她在异乡做生意的姑姑。
那一次,她因为睡着了而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长江大桥。
叶迦言看着窗外的流景,没有把视线定格在某处,眼里也没有什么动静,漫不经心地移动着。
陈安宁的手背靠在他冰冰凉凉的手表上,“我们坐这趟动车能看到长江大桥吗?”
叶迦言不在意地回了句:“中国好几个长江大桥呢,你要看哪个?”
陈安宁一尴尬,就没出声了。
他又重复一遍:“想看哪个啊?”
她说:“我不知道有好几个,我也不知道我要看哪个。”
“怎么?还有心结呐?”
陈安宁盯着小桌上的杯子,没答话。
叶迦言有兴趣了,俯身拉近距离,笑嘻嘻地讲:“说说。”
陈安宁把他怼开,“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