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吗?”
叶迦言眉毛一抬,不动声色。
江杨冲着前台扯了一嗓子:“有没有酒?”
叶迦言说:“喝什么酒啊,早点吃完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“不行,我饭前喝酒都习惯了。你要吗?给你来一瓶?”
叶迦言翘着二郎腿,往后面座子上靠,说:“我不要。”
江杨问:“你不会喝酒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江杨又冲前台吼了一句:“三瓶白的。”
然后回头对叶迦言笑了一下,“比比看。”
陈安宁插了一句嘴:“他是飞行员,身体检查很严格,不能喝酒。”
江杨不以为然:“难得喝一次而已,不碍事的。”
叶迦言轻笑,手指扣了一下桌面:“行啊,喝啊,谁不喝谁孙子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一句话,实则心里已经开始鼓点加重。
叶迦言酒量很差,不是因为喝得少,这种能力大概真的是天生的,他是天生就不适合上酒桌的人。
何况江杨看着清瘦,未必也就不行。
彼此眼神交汇,满是势不可挡的戾气和胆量。
两只酒杯并排而放。
叶迦言这几天没怎么睡好,眼睛里有红血丝,眨眼睛都觉得疼,杯中酒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