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的,在视线里飘飘忽忽。
那边江杨温温吞吞喝下去一点。
叶迦言支棱着脑袋,歪着脖子看他喝完这第一口,硬着头皮喝下去一杯。
就跟喝药似的,表情凝重,好容易喝干净了,他舔了嘴唇一圈,把杯子放下。
叶迦言觉得每一口酒下咽都辣得嗓子冒烟,身上烧得不难受,把大衣脱了。
江杨照旧不疾不徐,好好地喝他的酒。等叶迦言胃里开始翻江倒海,他才刚刚进入状态。
喝的时候已经很痛苦,叶迦言没想到这酒后劲这么大,挺过了十杯,只感到有东西堵在喉咙口,硌得慌,想吐却吐不出来。
江杨见他难受,好意问他要不要停一下。
叶迦言摇头。
江杨继续斟满。
赛场如战场,谁都得挺着一口气过来,倒地才算输。
陈安宁怕出什么事,拉着叶迦言说:“不行就别撑了啊,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。”
叶迦言手臂搭在她肩膀上,挑了一下她的下巴:“谁给我找不自在?”
他醉了。
酒瓶已经空下去好几个,他也没数喝了多少,掌心摁着桌面,摇摇晃晃站起来。
出了门,叶迦言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站了一会儿。
酒水难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