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发现张晚脸色苍白,大口地咳嗽,她吊瓶的针管被拔了。
他吓得立马扑过去按铃。
“你别救我。”张晚一边喘息一边流眼泪,“你能不能别帮我了,我现在真的很累。”
杨决把张晚抱在怀里:“你在学校不开心吗?是不是同学对你不好?累的话我们就不念书了,没关系。不念书也没关系。”
她轻轻地摇头,抓着他的衣服哭。
张晚的情绪太差了,杨决束手无策。
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寸步不离地盯着她,以防她再有轻生意向。
第二天,张晚接了一通电话,杨决看着她接的。
她接电话的时候脸上泛出隐隐约约的笑意,难得一见的温柔起来。所谓的温柔不是体现在那种娇滴滴的言行,而是对生活本身自然流露出来的温柔。
给张晚打电话的是应学,她的英语老师。
当天下午,应学就来了一趟医院。他没有提及任何有关张晚自杀的事情。
应学带了一个保温桶,里面是他煮的皮蛋瘦肉粥。他带了一个核桃,已经敲开过的。应学灵活的手指把核桃轻轻一掰,果肉掉在张晚的碗里面。
张晚用筷子搅了一下滚烫的米粥,夹起一块核桃放进嘴里。
应学问她:“喜欢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