晾了那么久,身在福中不知福,那个时候,你对我可热情了,看见我就笑,我回去之后,连个指头都不用动,眼睛看看你就知道我要什么。跟现在比起来,那时候的日子简直赛神仙啊。”
顾青竹听得厌烦,将浇水壶放地上一放,侧目过来瞪他:
“所以啊,你怎么还有脸来找我?我凭什么一定要与你纠缠?”
祁暄走过来,弯下腰,露出一抹得逞的笑:“终于肯说话了?”
顾青竹自知中计,伸手在祁暄肩膀上重重敲打了两记:“祁暄,你就是欺人太甚!”
手被祁暄抓住,顾青竹也没和他客气,上去就咬了一大口,疼的祁暄直求饶:“别别别,咬破了,肉掉了。”
顾青竹充耳不闻,直到自己咬过瘾了才松口,祁暄撩起衣袖,就看见胳膊上一排小巧的牙印儿,用手揉了揉,可怜兮兮的看着顾青竹,顾青竹厉声问:
“下回你还那样吗?”
祁暄先是摇头,然后果断点头,顾青竹又要去抓他的胳膊,被祁暄快速闪开,从身后抱住了她,在她耳边低喃:
“你咬归咬,昨天那样的事情我肯定还是要做的,再说了,昨天那才哪儿到哪儿,就是一时没控制住,亲了一下,又没干别的,我已经够老实了,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