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”
顾青竹懒得和他说歪理,挣扎两下,从他怀里挣扎开,拿起浇水壶,往后看去,祁暄脸上哪里有半分反省的意思,嘴角仍带着笑,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。
顾青竹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干脆!直接给他一刀,或者直接给自己一刀,也好过每天过的不痛快。
祁暄过来,圈住她,两人额头相抵,祁暄正色道:“青竹,咱么重新来过,我不求你现在就完全接受我,可你总得给我机会吧,不要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,我每回见着你拒绝我,心里可难受了。不过我知道,这是我该受的罪,从前我也让你这么难过来着,现在我明白了,自己有多混蛋,可我总不能一掌拍死自己,我还得照顾你呢。”
顾青竹静静的听他说话,眉头始终没有展开:
“谁要你照顾我?我自己一个人过不下去?我和别人过不去?你自私怎么不说?明知道我跟你一起不开心,却还要一味勉强,这是照顾我吗?你不还是混蛋吗?”
祁暄摸了摸鼻子:
“没有我,你一个人过得怎么开心。你是可以一个人,你也可以和别人过,可那样谁又能保证你一定开心呢?你不要再嘴硬,不要再骗自己了,我们俩的感情是经历过风雨的,你还记得在漠北的时候,你是怎么鼓励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