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,久到她都快淡忘了。
房门被敲了几声,打开门,却是大东。
玲珑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,“有事就说嘛,来来回回的做什么?”
大东直愣愣看了她一会,仍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,只好把手里的锦盒往前一杵。
玲珑狐疑地打开锦盒,里头躺着一尊雕像。乍一看她以为是他新设计的佛像样式,又莫名地觉得熟悉,仔细端详片刻,突然目瞪口呆。
分明就是她啊!
眉眼发式与她十分神似,衣裙是那套白兰绿叶衫——她第一次穿在他面前的那套。
他还记得,他都记得。
她捧着锦盒,双手竟然微微发抖。
他的右手一直未能恢复如初,故而佛像人像一类要求雕工极其精细的瓷器他早已放弃。可为了她,他又重拾旧艺。她深深明白,这对他是多么艰难。
她能想象,无数个夜晚,灯下的他挥汗如雨,一次次失败,一次次重头再来,一刀一刀刻下他的誓言,最后煅烧成永恒。
他木讷寡言,但这礼物胜过万语千言。
她轻抚他的右手,“疼吗?”
他的脸腾地红了,忙不迭地摇头。其实方才还疼来着,被她一碰就一点也不疼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