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譬如星辰,譬如人心。”
严冰的手在半空中划过,停在某处。寄虹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,一簇星光恰好落在他的指尖,璀璨夺目。
那一刻,直欲将时光停驻。
“我讲完了,现在换你了。”她舟车劳顿这一趟,不单单是相思,严冰看得出来的。
寄虹深吸了口气,“我非常非常痛恨焦泰,但其实长久以来,我都有一个疑惑,他若是单为了瓷行之首的位置,何至于如此心狠手辣、赶尽杀绝呢?”她对督陶署血案一带而过,说不清理由,只不想让严冰知道她有那么一面似的,仅把焦泰最后的话详细讲了。
“我本不信的,但问过姐姐,她确乎记得十几年前有这么回事,似乎是爹做了笔大生意,焦家作为保人。方掌柜也证实了,但那笔生意差点让霍记关门。那时我很小,这些事全不知道,然而那笔惨败的生意有点印象。爹出远门送货,很久没回,好多债主上门,可是霍记根本还不上。方掌柜说,他虽不了解内情,但焦家是那时候败落的,不久焦泰的父母也都……故去了。”
严冰注意到她用的是“故去”这个比较尊敬的字眼。“嗯,如果欠债人没有能力承担,债主会去找担保人,但焦家败亡并不见得必是因为此事。”
“时过境迁,知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