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与世长辞了,没法查清当年的真相,但我不相信我爹会故意害焦家,我爹从不做暗地里的勾当,他不是……他不是……”
“霍老掌柜不是那种人,我明白。”严冰接过她略显激动的话说下去。
寄虹愣住。她说这番话更多是倾诉,并非寻求支持,从心底里,她自己都不太有把握的,严冰却毫不迟疑站在她这边。“为什么……你并不认识我爹,为什么……”
“因为你。看你就知道霍老掌柜是什么样,踏实、正直、有担当,我相信他不会害人。”这番话并不是道理十足,但“相信”二字,从来都是情非理,既然有“爱屋及乌”,自然也可“信我所爱”。
寄虹奇迹般地被他的坚定安抚了。真奇怪,他的声音仿佛良药,一连几日如影随形的耳鸣突然消失了。
“寄虹,”他放柔声音,“人生中很多事是没有真相的,又有很多表面上的真相其实是虚假的,我们不必去追寻那些扑朔迷离,跟从自己的心就好了。”
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笑容重新攀上她的眼眉,同样是笑,和刚才不一样了。“严冰……”她声音低低柔柔,向他倾过身。
他以为她有悄悄话要讲,靠近了些,不妨却偎来一个柔软的身子,继而被她勾住了脖子,一双眸子亮晶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