喔!有饭吃啰!
房门锁着,严冰不知去哪了。寄虹熟门熟路地进厨房,一掀锅,灶台冰冷。小夏不在,懒宝少爷连火都不生。
把柴禾填进炉膛,生火。厨房简陋,没有风箱,柴禾明显是严冰劈的,粗到可以直接当武器,难烧得很。她拿着破扇子使劲扇,黑烟一股股窜出来,她一边抹泪一边骂:“严冰你个笨蛋……”
门口一声尴尬的咳嗽。
果然不能背后随便说人坏话。寄虹咯咯笑起来,拿袖子抹抹脸。
严冰乐了,“去唱黑脸包公的话,不用勾脸了。”
寄虹瞪他一眼,把扇子塞给他,朝炉膛努努嘴,洗脸去了。严冰乖乖蹲下,呼呼扇风。黑烟扑在脸上,呛得很,懒宝少爷却乐在其中似的。
他遇过不少精致妆容的女子暗送秋波,但为他把一张脸弄得黑黢黢的、黄脸婆一样蹲在土灶下头烧火,只她一个。
寄虹进来,搬个马扎坐他身边洗菜,两个人像伙夫厨娘,他想,做官哪有守着她有意思?
寄虹看一眼他的湖绸团花长衫,正式的会客穿着。问:“你去哪了?”
严冰往灶膛添了根“木头武器”,“县衙。”
她诧异,“曹县令找你?什么事?”想了想,忽然兴高采烈,“是不是终于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