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是一心为她打算的,她怎么就忘了这些呢?
她怎么能不信他?
眼里泪水未消,脸上神色却清明许多,梁鹿看着肖钦,点头。
而他没有说话,只是朝她伸出手掌,那样坚定沉默,梁鹿不再犹豫,松开拉着行李的手,握上去,走进他怀里。
他的声音清晰有力,像一根根看不见的线,钻进脑袋,缕清她繁乱无端的头绪,“黑白有序,这话是你自己说的,梁行长既然是清白的,就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,耐心等一等,只要我在,就不会让你们委屈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梁鹿说,耳朵贴着他的胸膛,伴随那稳健的心跳,她流失的理智和坚强仿佛在渐渐回笼,“是我刚才太任性,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有力的臂膀收紧,硬朗的气息突然泄露几分柔软,拍着她的背说:“只是下一次不要再用摘掉戒指威胁我了好吗?会逼疯我的。”
“嗯,我答应你。”
他侧头在她发边一吻,终于松开,“快去吧,照顾好你爸妈,剩下的交给我。”
梁鹿始终记着他说的这番话,仿佛一个有了目标的战士,穿过白皑无边的漫漫大雪,走上属于自己的战场。
下了飞机,已到第二天凌晨,梁鹿直奔医院。梁行长已经完成溶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