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,脱离生命危险,转入ICU病房观察,田女士也情绪稳定了许多。
梁鹿大大松一口气,与田女士交替休息守在病床前,吃过早饭,回家去取日常用品,谁知进了小区,还没从出租车上下来,就看到楼下徘徊着几个陌生鬼祟的身影。想起餐厅门口蹲守的长枪短炮,心里一阵恶寒,她没有下车,让司机拐了个弯返回医院,在附近超市重新采购一番又去酒店开了一间房。
梁行长输完液在休息,田女士看到她手中崭新的物件,没有多问,拿去洗手间清洗。梁鹿觉得过意不去,在一旁低低地道歉。
“这不怪你。”田女士用烧开的热水浇透毛巾,声音清淡却同样带着温热的力量,“我和你爸爸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就该接受大众监督,是我们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,连累了你。”
微硬的纤维织物塌在盆里,梁鹿的心仿佛也泡在里面了,吸水饱满,她抱住田女士的胳膊,像小时候撒娇一样埋头轻蹭,“妈妈……”
“你别感动得太早。”眼睛意有所指地扫向梁鹿手上闪亮亮的钻戒,田女士微微板起面孔,“管他是什么富二代,商二代,也得过了我这一关。”
被田女士这一看,梁鹿脸热,只觉得手上似有千金重,戒指差点要戴不住,指腹滑过无暇的晶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