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跟在他们身后。
海城啊,他这辈子长这么大,最远也就去过县城。
“阮爷爷,等我们的人在那。”
江一留的视力很好,一眼就见到了站在不远处,裹着军大衣,带着军大帽的男子,他的手上就举着一块牌子,上面简明扼要的写着阮援疆和霍武的名字。
“同志你好,我就是负责带他们来海城的江大海,这是队上的证明。”江大海从口袋里掏出县里和队上给的书面材料。
来接人的是一个很和善的小年轻,接过材料也没仔细看:“你们还带着俩孩子,现在外头冷,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招待所,我们就先过去吧,到地方了我再和你们说说接下去几天的安排。”
海城的冬天十分湿冷,温度虽然没有他们那低,可是这刺骨的寒意却有过之而无不及,寒风刮在脸上,像刀割一样,恨不得缩紧脖子,把脸也一块埋衣服里。
这样的天气,别说孩子了,大人也受不住,听了来接他们的小年轻的提议,纷纷道谢跟着他离开。
现在的招待所装修都是比较简陋的,那个小年轻给他们选的招待所还算不错,有单独的卫生间,一天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,他们一共三个大人两个孩子,对方就给开了两个房间,都是双人间。
在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