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并且这个用途还是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的,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句“兹事体大”能形容的了。
皇帝沉默了一会儿:“豢养私卫这事,朕还能理解一二, 他身为东宫太子,总有一些事是不能放在明面上做的,只要他不做那些阴损之事,朕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。朕气的是他的无能!如此私密之事,居然让梁炳书只花了十来天就查了个清清楚楚,朕都替他羞愧!”
“陛下,”皇后猛地抬起头,苍白的脸色使她看上去有些摇摇欲坠,“此事一定另有隐情,跃儿他……他不会这么犯傻的,更何况事关两国邦交,他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去放火杀人?一旦孟邑王子出事,那岂不是要让两国兵戈相交,生灵涂炭么?跃儿他不会这么不识大体的,陛下!”
“朕知道,”皇帝不耐烦地道,“朕也不相信他是刺杀苏力金的幕后主使,可证据确凿,这白纸黑字上都明晃晃地写着呢!”
“或许是有人诬陷——”皇后话说一半,察觉到不妥之后又立刻改了说辞,“跃儿的确是豢养了私卫,犯了大错,可不一定那晚火烧典客署的黑衣人就是他手下的私卫呀,或许是大理寺卿弄错了也不一定呢?这长安城中,未必只有跃儿一个豢养私卫。”
皇帝抬手揉了揉眉心:“你说的这些朕都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