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朕也说了,他豢养私卫不要紧,毕竟有些事情的确是不能放到明面上去做的,他也大了,是该有自己的心思了。可是他连做都做不好!这么轻易地就让人查了出来,他这个太子未免也当得太无能了些!”
皇后道:“大理寺卿素究要案,手下能人无数……”
“那他手底下难道没有几个能人门客吗?若是连这点都办不到,也别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了!”
皇后不说话了。
过了半晌,她才轻声道:“那此事……陛下意欲何为?”
皇帝叹了口气,面上显出几分忧愁之色来:“就先这么着吧。皇后,这些年来我们都太惯着这孩子了,从古至今,有哪个太子能像他这般高枕无忧的?生来便是嫡长子,东宫太子之位更是唾手可得,没有费一点心思……跃儿他,始终是太顺风顺水了一点。”
“那陛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给他一点教训。”皇帝眼底沉沉,“让他吃点苦头是对他好,免得他将来摔更大的跟头。至于苏力金一案,还是要继续查下去,朕也跟你一样,不相信此事是跃儿所为,背后一定还有主使之人,朕会加大力度派人去查的。”
六月中旬,大理寺卿上奏东宫豢养私卫,几天之后,宣政殿传诏圣旨,着禁足太子于东宫,无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