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重伤,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,就是这会儿,他也依旧昏迷着,情势危急。在这个关头,他又怎么还会有这个心思撒谎呢?”
沈令月一呆:“母后,你不相信表哥?”
皇后道:“母后也想相信,可现在的情形……”她叹了口气,没有再说下去,但沈令月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这几天,她也听说了不少在朝堂上发生的事,沈跃豢养私卫一事一经大理寺卿披露,就掀起了轩然大波,有骂的,也有质疑的,有要皇帝发落沈跃的,也有为沈跃开脱的,还有怀疑此事的真实性的,可以说是多方混战;但对谢初的态度就不同了,苏力金亲口指证,再加上谢初一贯不与人交好的缘故,除了兵部尚书徐暨等零星几人之外,其余人都是异口同声地讨伐他,认定他就是刺杀苏力金的真凶,其中尤以御史台为最,御史中台冯思成倒是没有明确表什么态,却也持着默认的态度,见皇帝态度暧昧,还有人联名上书,要求即刻提审谢初,若非顾忌着谢家是皇后本家,恐怕事态还会更糟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令月道,虽然明白她的母后会这么想是人之常情,可是心里依旧止不住地有些失望,“可如果是那苏力金误会了呢?那天晚上典客署混乱无比,本来就有人要杀他,他惊慌之下看到表哥提剑站在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