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肯定会以为表哥也是来杀他的呀,更何况他才刚醒,头脑难免有点不清楚,说不定等他真正地清醒过来,他就会明白弄错了呢?”
“你说的都有道理,”皇后轻柔地摸着她的头,“可是令儿,现下孟邑王子昏迷不醒,整个太医署都没人有把握他能再次清醒过来,那他到目前为止唯一说过的话自然会被当做最有利的证词。而且……初儿他为什么要去典客署,还是在半夜里提着剑去的?”
“……”沈令月垂下眸,嗫嚅道,“我不知道,表哥他不肯告诉我。”
“这便是症结所在。”皇后缓缓道,“令儿,母后知道你担心初儿,可是这件事闹到这样的地步,也有初儿在其中推波助澜的缘故,他若没有死咬着什么都不肯说,今天的局面也不会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了。”说罢,她叹了口气,“你父皇因为跃儿豢养私卫已经很是光火,今日提审初儿,要是他还什么都不肯说,恐怕你父皇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找母后的。”沈令月低声道,“今天这一趟三司会审,表哥他要是再什么都不说,父皇肯定就要用刑了。我试着去求父皇让我再见表哥一面,可父皇说什么也不肯……母后,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皇后无奈道:“母后也想知道。”她又柔声安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