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 笑道:“干脆把烟也戒了。”
“这不成,烟是我的命根子。”他笑。
戴舒衍扯开领带,扔到车里, “我带她去医院一趟,你先回律所,我拟了一个并购合同,你看看有没有纰漏,资料小刘都有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唐文珩点头。
看着好友的车驶出地下停车场,这才进了电梯。
他刚回国,对国内的情况不够了解,阿衍是在帮他,他很感激,即使他并不需要。
还是那个医生,见夭夭又来,脚又崴了,没理夭夭,倒是逮着戴舒衍责备一通,问他这丈夫怎么当的。
戴舒衍没吭声。
重新做了一遍检查,没大问题,临走时,大夫又交代一句,让他多注意,万一造成习惯性扭伤就麻烦了。
回家的路上,夭夭有些愧疚,“是我自己不小心,害你挨骂了,对不起。”
他解开衬衫扣子,把袖子捋上去,不咸不淡的回:“不用,以后注意就行。”
回到家,他又给她揉药水,揉得两人全都汗水岑岑,烦躁不安。
戴舒衍衬衫领口大敞,连着灌了好几杯水。
他也不知为何,以前他并没有这样的癖好,他一直很正常,从来没有想过,只是一只脚,就能让他彻底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