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是怎么了?
夭夭穿上鞋,脸颊红透,额上细汗密密,和他不一样,她是疼的。
“你待着别动,我去洗个澡。”他嗅着手上刺鼻的药水,一脸嫌弃的进了浴室。
夭夭乖巧的在坐在沙发上等着,医生不让她走路,她要等他把自己抱回卧室。
她打开电视,百无聊赖的看着,突然,门铃响了,夭夭犹豫了一下,瘸着一条腿去开门。
透过猫眼,外面站着一个穿着小区物业制服的男人,他低着头,拿了一个快递盒。
夭夭问:“什么事?”
“这里有一个陈夭夭的快递,在快递箱里超过二十四小时了,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夭夭疑惑,“我没收到短信啊。”
男人说他也不知道,可能是快递人员疏忽了。
戴舒衍打开浴室门,嗓音有些哑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送快递的。”
他“哦”了一声,重新关上门,一点一点洗掉手上黏腻。
刚才解决生理需要的时候,他脑子里全都是她的模样,如果不是还有些自制力,险些叫出她的名字。
他现在大脑不仅迟钝,还非常混乱。
就像沉埋多年的感情突然迸发一样,强烈得淹没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