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名字,他们在讨论自己。
他干脆靠在门边听了起来,或许这个老修女在向哥哥告状,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也说不定。
哥哥说了一句,她勾唇笑了一下,笑得十分好看。
说了什么他没听清,他突然发现,她没有戴眼镜,眼睛黑亮,不像近视眼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都是在说自己的学习,看到他们准备站起来,结束谈话,他鬼鬼祟祟的坐回去,拿起笔装模作样的在草稿纸上演算。
夭夭走进来,问:“写完了吗?”
林近冬把笔一摔,靠到靠背上,不耐烦道:“还有一题不会不写了。”
“给你十分钟休息时间,十分钟后给你讲卷子。”夭夭拿起答卷,开始批改。
这张卷子她事先做过,正确答案早已了然于心,批改得很快,扫一眼就能得几分就心中有数了。
65分。
勉强及格了。
她正准备把分数写上去,眼前一晃,鼻梁上的眼镜被人摘了去,还揪掉了一根头发。
夭夭蹙眉,抬头,直勾勾的看着他,等着他解释。
林近冬往她面前的书桌上一坐,拎着眼镜看了两眼,无视她黑黢黢的眼,挑眉:“平光的。”
他有些不满,为什么对着自己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