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要戴平光镜,面对哥哥的时候就可以摘下来?
他没有解释的意思,夭夭拢了拢耳边被镜架挂乱的头发,拿笔翘了下桌面,道:“坐下,一共二十道题,只对了十三道,错的有会做但是粗心做错的吗?”
林近冬没动,她浅灰色的外套里搭了一件白色的衬衣,领口微敞,露出锁骨窝处白皙的肌肤,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起伏。
他看得有些出神,想伸手去摸一摸。
见他没反应,笔头敲了下他的手,他吓到似的猛地收回手。
夭夭没注意,蹙眉敲试卷,问:“看一下,有粗心错的吗?”
林近冬不知为何有些心虚,本想质问她的话也忘了,拿着卷子心不在焉的看起来。
“没有,错的都不会。”
夭夭拉过来一个凳子,让他坐到自己身边,道:“过来,我给你讲。”
等林近冬坐下,她警告:“忍着听,我讨厌笨蛋,只讲一遍,如果再错有惩罚。”
他问:“什么惩罚?”
“打手心,十下。”夭夭没再戴眼镜,笑着问他,“小时候被老师打过吗?”
“小时候被打过,但是现在不能打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不知怎的,他鬼使神差的答了一句,“手打肿了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