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怎敢摆出长辈的架子,等她当了皇太后,便是那幼帝都要日日来给她请安问礼,谁又敢让她去给别人见礼,细说起来,能让她行礼问安的也只有那时已是太皇太后的姨母了。
严之涣一怔,显然没有想到裴蓁会主动提出要见他生母这边的亲人,随即忍不住把裴蓁抱住,口中道:“我的娇娇,你怎么这样好,这样乖,让我怎么都爱不够。”
裴蓁吓了一跳,拍打着他的肩膀:“赶紧把我放下来,转的我头晕。”
严之涣哈哈大笑,在裴蓁粉颊上香了一口:“你这样好,可让我怎么谢你才好。”
裴蓁眼眸流转,颇些似笑似嗔的意思:“那便给我打一整套头面做谢礼可好?”
莫说是一整套,便是十套都是使得的,严之涣笑道:“明日让人叫了匠人来,你挑几个花样子,翡翠的,珍珠的,宝石的,白玉的,只要你喜欢每样都打上一套。”
“那可说准了,到时候不许心疼银子。”裴蓁抿嘴一笑。
严之涣失笑,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往外倒::“若娇娇欢喜,别说银子,便把这府里掏空了我亦是甘愿。”
“你这长乐郡王府上上下下加起来也顶不上你值钱,等我缺银子花了,便把你拿出去抵债。”裴蓁弯着笑了起来,红菱唇微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