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之涣有意讨裴蓁欢心,便一揖身道:“好狠心的小娘子,竟舍得拿为夫抵账,还请娘子容情,为夫文韬武略样样精通,留在娘子身边侍弄笔墨可不比发卖出去要强。”
他这样做怪,莫说是裴蓁,便是她身后的碧裳和红桥都忍不住咬着嘴唇角笑,心道,这长乐郡王倒是舍得放下身段来讨县主欢心,一会回去学与郑嬷嬷知晓,她定要高兴。
“油嘴滑舌。”裴蓁笑骂一句,又道:“赶紧引了我过去,别让客人久等了。”
严之涣虚扶着裴蓁的腰肢,边走边道:“来的是我两位舅父和舅母,这些年一直住在冀洲来着,听说我去蜀地剿匪放心不下就过来瞧瞧,一家子都是老实人,就是一直住在乡下,怕是有些不通礼数,若有冒犯的地方娇娇还请多担待一些。”
裴蓁睨他一眼,哼笑道:“这是什么话?难不成我还能和长辈一般见识。”
严之涣见她口提长辈,心里越发高兴,忍不住攥了攥她的手,道:“娇娇这样好,都是我多心了,娇娇别和我恼。”
裴蓁微微抿嘴,明眸如珠波光粼粼:“恼不恼还要看你日后的表现。”
裴蓁想着严之涣的舅父便住在冀洲乡下如今也会是个富家翁了,毕竟瞧严之涣提到他们的态度很是亲近,总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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