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虽然擅长外伤,却是以保命为优先。
三个太医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说了一会儿话,须臾,黄院使便来到了慕炎跟前,再次作揖:“摄政王。”他脸上略有迟疑之色。
慕炎看得出黄院使在犹豫什么,直接道:“你直说就是!”关于肖天的伤势,慕炎没打算瞒着他。
既然慕炎这么说了,黄院使也就如实说了:“摄政王,这位公子伤得不轻,箭矢带着倒钩,拔出时撕扯了伤口,当时又落水又耽误伤势,之后军医治得也不够精细,这左肩以后想要恢复如初怕是难了,约莫只能恢复六七成。而且,以后逢风雨天,伤口恐怕难免作痛。”
对于太医说的,肖天并不意外,豁达地笑了笑。对他来说,保住这条命而且左臂还能动,没有影响到日常,就已经很幸运了。
慕炎眉心微蹙,沉声道:“黄院使,你们尽力吧,能恢复几成是几成。”
之后,三个太医就围着肖天给他处理起伤口来,厅堂中弥漫起一股血腥味,丫鬟们几乎不敢直视这一幕,默默地移开了眼睛,垂眸盯着鞋尖。
可是这也阻止不了血腥味钻入她们的鼻尖,和某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传入耳中,令人浮想联翩。
三个太医本来也想过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