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天闭眼,却没想到这个看着彷如邻家少年的小公子从头到尾都是气定神闲,若非他额角沁出了些许冷汗,黄院使几乎要以为他感受不到痛意。
一个时辰后,三个太医终于处理好了肖天的伤口,肖天把衣裳重新穿回去后,又是一副人模狗样、没心没肺的样子,仿佛根本就不是一个伤患般。
然而,空气里那残余的血腥味在提醒着丫鬟们方才堪称“血腥”的一幕幕是真实存在的,她们看向肖天的目光中就带上了几分古怪,既钦佩又敬畏。
公子带回府的客人果然不一般!
黄院使叮嘱了肖天一番养伤时的忌讳后,就告辞了,只留了擅外伤的厉太医暂居公主府继续给肖天治疗。
管事嬷嬷带着厉太医去客院安置,厅堂里只剩下慕炎和肖天,其他人都被打发了。
庭院的风吹过树梢与花丛,也吹进了厅堂里。
周围静悄悄的,一时无人说话,只有庭院中的蝉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,属于它们的时节就快要过去了。
单调的蝉鸣声让厅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。
“小天,”忽然,慕炎抬手越过两人之间的如意小方几,在肖天的右肩上亲昵地拍了两下,“你安心在这里待着,我说话算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