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之色,缓缓道:“本座马上要离京一趟,此事等本座回京后再说。”
屋子里的几个太监內侍皆是一惊,下意识地面面相觑,立刻猜到岑隐肯定是奉旨出京办差。
那中年太监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,急切地自请道:“督主,不如由属下陪督主一同……”
其他几人也是争先恐后地说道:“督主,属下愿……”
岑隐狭长的眸子眯了眯,抬手示意他们噤声。
几乎是下一瞬,屋子里的声音就像霎时间被吸走似的,又变得寂静无声。
那几个太监內侍呆若木鸡地僵立当场,唯恐自己说错了什么话。
岑隐淡淡又道:“事关重大,必须由本座独往。”
其他人也不敢再多说,皆是连连应声,接着那个青年太监殷勤地又道:“那属下即刻就去帮督主备马备车。”
另外几人心里一阵懊恼,觉得又错过了一次献殷勤的机会。
岑隐站起身来,随意地掸了掸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埃,道:“车就不必了。”
言下之意,等于是说这马是要备的。
那青年太监唯唯应诺,急忙下去备马。
书房里的其他几人连忙你一言、我一语地表示在岑隐出京的这段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