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一定会小心谨慎办差,好好地表了一番忠心后,这才依依不舍地告退了。
岑隐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进了书房的里间,里间是一间休息用的内室,床柜桌椅、钵罐瓶盆,无一不缺,平日里,岑隐偶尔晚上来不及出宫时,就是在此处歇息的。
他在內室里换了一身宝蓝色云纹刻丝锦袍,又取了个小包袱,随后就离开了司礼监。
至于那个青年太监已经候在了屋檐下,随岑隐一起朝宫门的方向走去。
那个青年太监谨慎地落后了半步,一边察言观色,一边说着话:
“督主,属下特意让人给您备了一匹汗血宝马,虽不能日行千里,却也是难得一见的良马,可连跑一日一夜不力竭。”
“这匹宝马可是御马监从西北挑来的良马,比之辽东马更胜一筹……”
跟在后面的另一个小內侍见这青年太监喋喋不休地说个没玩没了,暗暗地在后面瞪着他,心道:谄媚!这备马本是他们御马监的差事,谁要他司礼监的人来逾矩!
小內侍绞尽脑汁地想插话进去,想了又想,忽然灵光一闪,接着对方的话茬子说道:“督主,属下倒觉得这辽东马与西北马是各有千秋。说来,属下曾听闻端木家的大姑娘正在打听辽东哪家马场要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