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枯尖。
耿安晧抿着薄唇什么也没说,只是默默地给耿海行了礼,然后在他身旁坐下了。
耿海吩咐丫鬟上了茶后,就把丫鬟给打发了,书房里只余下他们父子两人。
“咔擦,咔擦。”
耿海果断地剪去兰草中的老叶、黄叶、弱叶,那些被剪落的残叶在方几上凌乱地散落着。
明明外面阳光璀璨,可是屋子里却透着一种阴冷萧索的感觉。
耿海心里叹气,也没再提端木家,停下了手头的动作,沉声道:“安晧,今天为父又找了几个京中的名医来看过你五妹妹。”
“你五妹妹高烧了三天,才刚退了烧。”
“大夫说她能退烧,已经是捡回一条命,身上的那些烫伤十分严重,怕是要养上好几个月,伤好了也会结疤……”
“哎,你五妹妹可是姑娘家!”
耿海抬手揉了揉眉心,心里烦躁得很,实在想不明白他的女儿明明是天命凤女,本该鸿运当头才是,怎么会变成这般不人不鬼的样子!
耿安晧才刚凑到唇畔的茶盅又突地放下了,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捏着茶盅,几乎将他捏碎。
他的眼眸里翻动着极为复杂的情绪,涌动了好几下,渐渐地,眸色冷冽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