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隶台的威慑力,几番盘问,这两人说不定就露出什么破绽,这一切岂不是白费?
吴邕看似安抚地握着吴于氏的手,却狠狠捏了她一把,吴于氏这才回过神来。
刘煜却没打算轻易放过,反而追问道:“夫人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令公子,还是说,夫人觉得令公子其实还活着,这不过是个李代桃僵之计?”
一阵冷汗爬上背脊,吴于氏竟一时语塞,不安地看着丈夫。吴邕淡定应答:“豫王殿下此话从何说起?”
继续装!
刘煜不以为意,继续说道:“令郎是不是曾经右手臂中过箭?”
吴于氏猛地一震,抬头看过来的眼神终于露出几分恐慌,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吴邕的手臂,吴邕安抚性地拍了拍,道:“这是几年前今上围猎,豫王殿下也在场,当时犬子的确被人失手射伤过,那人您还认识,正是如今京兆尹的赵东亭,不过,那都是误伤。”想用这个诈出实话,手段未免嫩了点。
原来刘煜早就知道此事,吴于氏暗自稳了稳神,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。
刘煜却像是没听到吴邕的话,继续说道:“不止如此,他在生前还与人打过架,对方应该力气不大,造成很多细细碎碎的伤痕,但并不严重,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