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于氏抖了几抖,急切地说道:“我儿夫妻感情甚笃,平日连吵嘴都没有过!青青五年未有所出,我儿也未曾嫌弃过她……”
感情深厚?吴尚清殒命那位却连面都不曾露一下?这说辞还真是漏洞百出。随审的从事们都有点不忍直视了。
“夫人不必急着解释,本王可没说是柳青青。”
吴于氏脸色一白,不安地看着吴邕,吴邕的脸色变了数变,这等事以司隶台的手腕,要查到并不难,他只道:“夫妻间偶尔热情一点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。”
果然是根难啃的骨头,处处提防,当真就以为本王啃不动了吗?
“两位一定很疑惑本王为何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,其实,本王只是想进一步确认那具骸骨是不是令公子而已。”
此话一出,别说吴于氏了,连吴邕都震惊不小,一股不好的预感陡然袭上心头。
刘煜冲外面挥挥手,立刻有人抬着昨日那副骸骨进来,仵作徐渭跟随左右,冲上面拱了拱手,解释道:“小的世代都是仵作,先祖留下一套验骨之法,其中之一便是醋蒸,可显尸骨旧伤新痕。”
徐渭将白布拉开,吴于氏下意识地掩了面,从缝隙看了一眼骨骸,此时这具骸骨跟刚捞上来时截然不同,红伞一照,便出现斑驳痕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