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就是烟头,根本没有可以做成撬锁的工具。
“旬一,看到你在我身边,我一点儿也不害怕,所以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“该死的,又不行。”旬一心急之下越来越气恼,他扭头安慰我,“岑绘,你也保存体力,别再说话了。”
我苦笑地摇了摇头,跟着身子也会在空中轻微地晃动,一晃动,我头有点眩晕。
“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,但是我怕没有这个机会再跟你说话了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,我一定想办法带你出去。”说着,旬一开始用右手拉扯铁镣,铁镣固定在左手手腕,如果蛮力拉的话,很容易将左手拉到脱臼,甚至手指断裂。
“旬一,其实我很想知道,你打算如何向我求婚。”我望着最后一抹夕阳,借着最后一丝温暖,将此生最大的遗憾说出来,“你大哥当年根本没想过向我求婚,可是我却看到他向梁子柏求婚……”
“你,想知道?”旬一使出全力,额头冒出青筋,切齿咬牙地低喃,“那就给我,好好活着,出去后,我,我会给你,给你一场终身难忘的求婚仪式……”
“旬一,你干什么?”我发现不对劲,怒吼道,“你住手,不要这样,你……”
“噢嗯。”旬一忍着剧痛,活生生将自己的左手刮掉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