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然后左手五根手指脱臼后缩成一团,最后的一拉,终于将其从铁镣中扯出来,可是出来后,左手血肉模糊,鲜血直流,旬一大汗淋漓,抖着左臂,用了几秒钟缓了一下神。
我也因为激动,身子在空中晃得很厉害。待他吁了一口气,然后恢复冷静,踉踉跄跄地走到绳子绑住的地方,他解开绳子,用右手小心翼翼地将我放下来,可是一只手多少有些不方面,最后我差点摔了一跤,不过我摔不摔跤都无所谓了,关键是旬一的左手受伤严重,一直都在流血。
“旬一,你说这些人是要杀我们还是……”
“肯定不是杀我们,如果灭口,我们就跟刀疤男一样喂鱼了。”旬一解开我身后的绳子,我转身看到他的左手,心里除了心疼焦急,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你的手……”近了看,左手的皮肉掀开一大半,简直触目惊心。
“管不了这么多了,我们先离开这里。”旬一右手牵着我,打算从工厂逃走,其实我们都觉得奇怪,他们将我们扔在这里不管不问的,难道也不派个人把守?
旬一在大门口陡然止步,他看了我一眼,我知道他的意思,因为我们相信,不可能没有人守在这里,所以大门肯定有马仔。
既然是工厂,就一定有安全出口,旬一调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