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,我们分开寻找其他出路,为了不惊动外面的人,我们找的时候也都十分谨慎,基本上全程都是手语交流,绝不说话。我根本不会手语,但是旬一对我打的手势,我一定能看懂,也许这就是默契吧。
“轰轰——”可能这工厂废弃得太久,所以门不是破就是旧,但是旬一找到的安全出口门应该不可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,当我们还沉浸在胜利中,准备打开刚找到的安全出口门之际,哪晓得大门却被人推开了,发出的声音令我们浑身一颤,头皮发麻。
与此同时,安全出口的门,从外面被人推开,旬一挡在我身前,我们不约而同地后退,这时,天色已暗,工厂的能见度不高,但直觉来者非善。
“把你们请到这里来做客,实属无奈,忍忍就好,他很快就来了。”大门口的人说话,听声音怎么这么耳熟?大概旬一也有所察觉,所以他的身子猝然一颤,紧跟着深吸一口气。
“啪——”亮灯的声音一响,整个工厂倏然就明亮起来,犹如白昼。
我仰头张望,看到工厂的货箱上面尽然也站着马仔。
目光往下移动,定睛一看,大门口进来的不是别人,就是白晋翀。
手持拐杖的白晋翀,又朝我们挪了两步,看到我们,依然面露微笑,和颜悦色地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