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平和,更是有时特别的主动,完全不同于平日。
三番四次的插话不说,而且还是插在他要说话的时候!这平日里的,分明是个若不提及他,他便静待聆听之人。可今日,如此主动搭话回话接话,而且还是他能不说的话。
凭着一个父亲的直觉,许瀚修正色道:“夫人!你说,这大皇子莫不是对我许家的姑娘...”
“啊?”哪儿看出来的?
许瀚修越想,愈发的肯定自己所想不错:“我就说,他为何待咱们家这般好!定是看上了月姐儿!”
“月姐儿?”怎么又和月姐儿扯上关系了?
许瀚修怒形于色道:“他定是知晓了,我这宴席是为了替月姐儿寻夫家而办的!所以赶着这会儿来。不然,夫人你说说,他送完酒办完事就能走了啊,为何留下?而且,你看白日时他一直在月姐儿旁待着,明明地方那么大,他怎得偏偏就是站在月姐儿旁!还有,你说说,他不是老是回婧姐儿话!这看来是要从小姨子下手!”
“...啊”这还振振有词,头头是道了?
祝氏目怔口呆,不知该如何回应面前念念有词的许瀚修。这依据到底都从何而来...
祝氏小心翼翼道:“但,为何一定是月姐儿?虽说咱们月姐儿的确是一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