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,可...万一是婧姐儿呢?”
许瀚修一听,直言正色: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祝氏这下倒是好奇:“为何不可能?老爷莫非也太过笃定了。”
在祝氏看来,凭着她作为一名女人以及母亲的直觉,她都觉得这与月姐儿无关。更不用说方才许瀚修所言,完全不足为证。
且不说大皇子从头至尾未与许玮月说一句话,便是同许可婧的对话也全是向着许可婧,与许可婧有关的。
她倒不是说月姐儿不好,看不上月姐儿之类的。月姐儿可比婧姐儿好看多了,不对,就没得甚得好比较的,婧姐儿就一普通小姑娘,放在人群里找不着的。便是才能学识,婧姐儿也是比不上月姐儿的。
可是,她真就觉着,这事首先便是同月姐儿无关的。
许瀚修不以为然道:“便是单看这年纪,月姐儿同大皇子还算相近的。可婧姐儿...她才多大,这大皇子莫不是丧心病狂了!”
祝氏一把捂住许瀚修的嘴,惊惶轻声道:“我的老爷啊!”
许瀚修笑着移下祝氏的手,双手包住放进被子里。喏喏连声道:“是是是,为夫错了,为夫错了。”
“不过...月姐儿的婚事的确得快些了,就怕迟则生变啊。”许瀚修轻叹一声